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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路易十四的盛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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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朵朵和小葉草又成了形影不離的一對,在樹林裏一起看書,一起去劇院看話劇,一起騎自行車去公園,他們做了所有戀人們做的事情,卻始終不是戀人。

時光就這樣從指尖溜走,他們不知不覺到了畢業季。歷史系的土豪學生準備在郊區的別墅裏舉辦一個別出心裁的舞會,要求到場同學的必須穿14世紀宮廷服飾,酒水必然聽說是法國進口的,聽說還清了米其林大廚,請請了一些三線的藝人做表演,所有當場的同學都贈送一個古馳的錢包和迪奧的香水,作為條件必須向主辦的土豪同學行駛宮廷大禮,女士提著裙子行半蹲禮,男士半鞠躬,這個同學給自己的畢業舞會取名《路易十四的盛宴》,並聲稱當晚最美的女士將贈送一輛保時捷。學生們相當積極地在淘寶上買了廉價的宮廷服飾,倒不是禮物多麽的吸引人,誰都不想錯過這麽有趣的舞會,誰都在畢業前有一場美麗的邂逅落幕。

歷史系的女生都得到了邀請,至於男士則在校園裏排隊進行抽選。箱子裏的紙張1/10寫著“恭喜您成為**男爵”“恭喜您成為**子爵”。

小葉草沒有抽到任何爵位,夏朵朵有些不開心。小葉草說:沒事啦,你去玩吧,回頭和我說說有趣的就可以了。

那日,夏朵朵打扮成茜茜公主的樣子,盤著金色長假發到腰間,穿著藍色的蛋糕裙。她提著裙子在小葉草面前時,小葉草笑翻了,不過也確實美極了。

小葉草說:“我真想帶你去奧地利的山間,讓茜茜提著裙子在寬闊的草地上奔跑。”

“原來你也覺得茜茜應該屬於大自然,而不是維也納的宮殿履行皇後的責任嗎?”

“是的,如果可以,我想成為愛慕茜茜的巴伐利亞的國王路德維希二世,或者是匈牙利的貴族安德拉希伯爵。”

晚上,所有來自各國的公主和皇後,國王和王子等坐上大巴被帶到北京燕山山腳下的一棟別墅裏。別墅裏所有的裝飾都按照14世紀的模樣裝飾,所有的侍從都穿著那個年代的服飾。

進入者按照事前的約定,一個個進場,進場前,侍從讓她報一下身份,然後侍從報道:“伊麗莎白一世女王駕到。”裏面大堂裏又一個侍從從耳麥裏聽到這聲音,再報一遍。“伊麗莎白一世駕到。”

這時,人們看見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一世,頂著褐色的發髻,滿臉塗著□□,粉色的唇色,拿著扇子進來了。她提著裙子行半蹲禮說:“尊敬的陛下,雖然我在位期間,您還沒出生,我死後50年,您才登上王位,但是我對您表示無比的敬佩,您是法國傑出的君王,也是一位優秀的芭蕾舞演員。”全場發出笑聲,雖然大部分人都知道芭蕾舞確實在路易十四時期鼎力發展,而國王本身是一個舞蹈家。但是看著土豪胖子180斤的身形,要做出多大腰圍的裙子讓他旋轉呢。

路易十四坐在金色的沙發椅上點了點頭說:“很高興見到您,帝國的女王。”

然後,拿破侖大帝出現了。這是臃腫版本的拿破侖,頭頂一個黑色的船帽,身穿黑色燕尾服,滿身的橫肉似乎想要沖破裏面的襯衣。女生們私下交頭接耳的議論,他們說也許今晚路易十四怕其他男士搶了他肥胖的風采,所以暗箱操作全部請了胖子過來。

接著青年版本的德國卑斯曼出現了,他清新俊逸,舉止優雅,身著灰褐色的軍服,頭頂金色的頭盔。他朗聲說:您好,尊敬的路易大帝,現在中美關系緊張,當代重大問題並非通過演過和多數派決議能夠解決,而是要用鐵和血解決。”他鏗鏘有力的話語讓全場的女生呼喊。

路易十四點頭以示友好,他擡起他滿臉橫肉的臉說:我非常欣賞你的鐵血政策,您請吃一些比利時的巧克力蛋糕,我們可以私下討論一下怎麽伐美。

然後,一個身著白色西裝,配著紅色褲子,衣服上掛滿榮譽勳章的美男子進來,他說自己的巴伐利亞國王的路德維希二世,他來尋找自己的夢中茜茜。緊接著他,就是匈牙利的首相安德拉希伯爵,神采奕奕,身材魁梧。

路易十四說:“今天真是熱鬧啊,茜茜在哪?”侍從說:請茜茜公主出列。

夏朵朵提著裙子又一次站到大堂的中央,安德拉希站在他左邊,路德維希也走上前來站在朵朵的右邊。兩位身份尊貴的男士都被夏朵朵打扮的茜茜迷住了,她宛如藍色多瑙河河邊的一株薰衣草,輕輕搖曳,散發著迷人的花香。

路易十四說:我親愛的茜茜,今天你丈夫弗蘭茨不在,你可以在愛慕你多年的侄子—路德維希二世和情人安德拉希兩人中間選一位舞伴。兩位男子向她投來熾熱的目光。

“陛下,謝謝您重提了這些歷史,我非常感謝您的舞會讓我的兩位朋友同時再一次出現在我的生命裏,但是我一個都不願意傷害。”

“你當然可以一個都不傷害,你可以選擇我路易十四,歐洲最傑出的君王作為你的舞伴,門口那輛豪車就是你的了。”

“謝謝陛下您的慷慨,我想無數的女生都會喜歡你的禮物,作為善良的茜茜,不願意去傷害任何一個人,無論男生女生。”

“啊,真是一個善良迷人的奧地利皇後。”

禮畢後,藍色多瑙河圓舞曲響起,男士們開始請女士們跳舞,因為夏朵朵壓根不會跳舞,所以她不得不拒絕帥氣的安德拉希和路德維希,身邊的俄國女王葉卡捷利安娜說:哎,我說茜茜,你真是浪費了這麽好的裙子和容貌,也辜負了2位俊男的殷勤。

一個穿著白色圍裙,藍色裙子的宮廷侍女引起了她的註意。這個女子頭頂黃色卷發,藍色的眼睛閃著柔情似水的光芒,她俯下身給一位女士續上葡萄酒的時候,那個女子問:你的美瞳真的非常漂亮,是哪裏買的。侍女搖搖頭以示不能說話。女子向她投去同情的目光。

這個啞巴宮女是怎麽應聘入宮呢,她的肌膚如雪一樣白皙,她的唇像初夏的玫瑰一樣熱情,她的宮女服裝掩蓋不住她婀娜多姿的身材,她身高比其他女孩子都高了一截,使她成為最耀眼的侍女。而她樸實無華的妝容讓那些雍容華貴的貴族女子們都黯然淡色。

連路易十四都被她吸引住了,他用眼神追隨著她在人群裏穿梭,看著她不卑不亢地為人們續酒或是整理桌子上地餐盤。她穿著高領的宮廷服,她附身的時候,胸前像懷著兩顆碩大的蘋果。路易看她的時候,她擡頭時回應了熱情飽含深意的笑容。她的嫣然一笑讓他備受鼓舞。他們隔著人群不時地互相用眼神對這話,仿佛別人不存在一樣。

五顏六色的蛋糕裙在大廳中不停旋轉時,茜茜獨自都到了陽臺上,陽臺上空無一人,她仰頭看著北京郊外的深邃黑色的蒼穹,幾個星星閃著眼睛。

“我親愛的茜茜,原來你在這裏,把我找的好久。”

“安德拉希”

“是的,是我。歷史總是這樣的巧合,幾百年前我們在維也納相見,我就被你的雙眸迷住。現在歷史又讓我們再次相逢,也許這是一個美好夜晚。”說著,他靠近朵朵,把一只手敷在她的手上。

朵朵抽出手,說“能夠再次在北京見到你,非常榮幸,不過歷史也無法改變這2人的不能在一起的宿命”

安德拉希禮貌地說:“對不起,我還有事,我得先走了。”

不一會,路德維希二世又站在茜茜身邊,一開始他說著一些浪漫的話語,然後情不自禁地用手試圖挽著她的腰,她一轉身投去生氣的眼神,他嚇得抽回了腰。然後憂郁地說:“對不起,茜茜,我居然犯了同樣的錯誤,讓我繼續在湖裏結束孤獨的自己吧。”(歷史上路德維希二世據說最後精神失常,投河自盡了。”

“路德維希,我期望你能一直快快活下去。去找你心愛的姑娘吧。”路德維希感激地回望了一眼,走進了大廳。

晚餐後,大家又站在了大廳裏,游戲環節後,大家等待抽獎活動,每個人都拿到了禮物。最後揭曉今晚最美女子時,一道光束投下來,在大家頭頂徘徊。

最後光束落在了端著盤子的侍女身上,大家投向她羨慕的眼神。

“請這位美麗可愛的侍女走上臺。”侍女在眾目睽睽下,放下盤子,拉拉了袖口走上臺。”

請您坐在路易大帝身邊,接受紅衣教主的加冕。”

人們看到紅衣教主從簾布後走上臺,手捧著一定24k定制的皇冠,他把皇冠戴在了美麗的侍女的頭上,全場一起吶喊。

然後人們又開始旋轉起來跳舞,乘著音樂掩護,路易十四把他的豬爪子在侍女身後摸起來。

侍女打了一個寒顫,只是屏住呼吸,卻不能言語。路易投向含情脈脈的眼神低聲說:今晚你留下來陪我過夜,明早保時捷就是你的。我知道你不能說話,當然也不能叫,我們可以讓床不停搖晃,哈哈哈。他說得自己都忍不住放聲□□,他的手依舊不停然後摸到侍女的臀部,重重的捏了一下。

侍女一聲尖叫,用英語說:你這個變態。人們都停住了腳步,向國王坐的方向看去。然後,他迅速丟去頭上的金色假發,從胸口掏出2個裝著保鮮膜的菜包,然後踱步走下階梯出了大門。人們都傻楞在那時,茜茜公主沖了出去,用英語喊道:等等我,小葉草。

路易憤憤不平地說:“一對騙子。”然後高聲說:“舞會繼續,保時捷送給伊麗莎白女王。”

人們繼續在大殿旋轉著,而小葉草和夏朵朵卻身著宮廷服,走在無人荒涼的高速公路邊。

初夏的夜晚,北京的山區還是相當冷的,夏朵朵冷的直發哆嗦。小葉草抱著他,兩人一起瑟瑟發抖。

夏朵朵試圖用圍巾向行來的車子招手,鮮有司機停車。偶爾一兩個,透過玻璃一看兩個穿著古裝的男女,以為自己見了鬼,沒等夏朵朵開口就踩著油門跑了。

終於他們等到一個膽大的司機,他搖下車窗聽夏朵朵說話。他說:你們上車吧,如果不嫌棄擠。他們看見車後面裝滿一只只肥壯的豬,豬們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,好像歡迎他們的駕到。

小葉草用眼神問夏朵朵:難道我們真的要和豬在一起回市區。

“呦,還不樂意啊,那就算了。”

“沒有沒有,師傅,但是我們怎麽進這個籠子呢?”

“姑娘,你是不是被風吹傻了腦子啊,我讓你們坐前排,我的卡車坐得下3人。”

然後兩人跳上卡車,師傅放著汪峰的北京,歌聲載著他們三人一路向南開往市區。

“當我走在這裏的每一條街道,我的心似乎從來都不能平靜

除了發動機的轟鳴和電氣之音,我似乎聽到了他燭骨般的心跳”

“師傅你的豬要去哪?”夏朵朵問

“我的豬要去河北的肉類廠。”

汪峰繼續在光盤裏唱著,那個感動一代又一代即將離開北京生活過的人們。

“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離去,我希望人們把我埋在這裏

在這我能感覺到我的存在,在這有太多讓我眷戀的東西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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